鍾秀靈眼裡閃過一絲惱怒,面上卻不顯「慕溶妹妹笑什麼呢?」「沒有什麼,就是覺得鍾姐姐挺有意思的!」博大精深的漢字,又一次發揮了它該有的作用。「有什麼意思?」鍾秀靈問。慕溶想了想道「不知道,就是有意思!」說完她又補充「對了鍾姐姐,之前托你保管的我家相公的佩刀和玉佩你能不能還回來啊?」…
說完她捂着嘴「你瞧我,又說有的沒的了,這過日子要緊,女人穿衣服有什麼打緊的,都是農家人,乾淨就成了!」
慕溶被她這麼一說才想起來,原主好歹是個小姐,隨便一件首飾賣了,都要值不少錢,怎麼家裡就窮成這樣?
好多關於鍾秀靈的記憶湧出來,慕溶記得,原主十指不沾陽春水過慣了小姐日子,就算在宰相府不受寵,她也沒過過這麼苦的日子,而且她沒有一點社會經驗。
剛來的時候,鍾秀靈就和她要好,當初以為找到了一個好姐妹,現在想想,鍾秀靈當時就是看中了她的錢財,那些金銀玉器雖然不多,可也足夠生活了,原主不懂,被鍾秀靈騙着賣給了她的一個遠方表哥,總共沒賣幾兩銀子,加上鍾秀靈一直挑唆原主買這買那,日子當然就窮了。
再後來,人家還看上她丈夫,於是便帶着她去書院逛了一圈,遇到了那位傳說中的賈秀才…
慕溶的記憶一點點回來,她總算明白,衛景煥剛來時候那把價值連城的佩刀,以及玉佩去了哪裡。
慕溶眯着眼睛看了鍾秀靈一眼。
鍾秀靈被她忽然看過來的眼神嚇了一跳,乾笑一聲問「慕溶妹妹,你這是怎麼了?怎麼這麼看着我?是不是我說錯什麼話了?」
她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,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受了多大委屈。
慕溶就是不說話,足足看了她一分鐘,忽然笑了。
鍾秀靈平時裝裝柔弱,慕溶怕失去她這個唯一的朋友便會服軟,今天居然沒有,她就那麼看着她,就像在看一個笑話,而且,她居然真的還笑了。
鍾秀靈眼裡閃過一絲惱怒,面上卻不顯「慕溶妹妹笑什麼呢?」
「沒有什麼,就是覺得鍾姐姐挺有意思的!」
博大精深的漢字,又一次發揮了它該有的作用。
「有什麼意思?」鍾秀靈問。
慕溶想了想道「不知道,就是有意思!」
說完她又補充「對了鍾姐姐,之前托你保管的我家相公的佩刀和玉佩你能不能還回來啊?」
鍾秀靈一怔「什麼保管的,不是慕溶妹妹賣給我了?還說…」
她特意看了衛景煥一眼才說,低聲道「你不是說,衛大哥是個死瘸子,這些東西留着也沒用的嗎?」
慕溶心中冷哼,真是一朵美麗的白蓮花,居然能將各種表情拿捏的這麼到位。
「哎…」
慕溶忽然嘆了口氣。
「當初不是鍾姐姐說我缺錢用,可以暫時把佩刀放在你那保管的,等哪天衛景煥想要了,就贖回來?「
鍾秀靈的笑容有點勉強,她當初的確是那麼說的,可她覺得,慕溶這種人怎麼可能再贖回來?
「我記得當初是佩刀是賣了二兩銀子吧?玉佩也是二兩,我現在想贖回來,姐姐看方便嗎?」
鍾秀靈當然不肯,那玉佩一看就價值不菲,還有那把刀,看起來也很值錢。
「這…慕溶啊,話不是這麼說的!當初姐姐也是好心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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